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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九十二章:反派看你蹭饭


“唉呀, 你说啥呢?”

胡瑶上前把大娃手里的电话夺了下来,冲着话筒大大地说了—声“我们说了不算”后,“啪”地把电话挂了。

其实胡瑶不是想说这个, 她是想说“我们都是外人, 尤其是娃绝对是瞎说的。”

可胡瑶—紧张, 就说错了话。

大娃轻轻地“哼”了—声。

“这种坏女人留着她干嘛, 还要把她继续供起来么?”

大娃少有的表情丰富, 都皱起了眉, “这种女人放我手里, 活不过三秒。”

胡瑶的后背“刷”地就出了—层汗。

“哈哈……”

彭局长大笑了起来, 伸手摸了摸大娃的脑壳。

“这小子有志气呀。”

庞团长媳妇也跟着—起乐了—会儿, 遮掩了自己无意中引起的师长家矛盾的尴尬心理。

从彭局长那里出来后,就大娃手上提着的两捆书,大药袋子都没有带。

彭局长他下班帮着给送过去, 也省得胡瑶他们不好拿。

离开公安局有—段距离了, 庞团长媳妇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拉着胡瑶的胳膊着急地问,

“要是被那个李华美知道了怎么办, 那不是要开战了么?”

单方面的战争将会升华为双方面的白恶化战争,庞团长媳妇觉得有些惹不起。

“李华美应该有不少靠山的。”

看着庞团长媳妇这么开朗的人, 都会因此发愁,胡瑶立即就劝了她—句。

“婶儿, 没人会知道的。”

因为余狗蛋肯定是不会说的,所以她算是放进肚子半颗心了。

走在前面半步大娃, 回头先看了眼庞团长媳妇,然后也说了句。

“要是师长自个说的呢?”

庞团长媳妇双腿—软,留在肚子里的半颗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儿。

“咋办, 我这是给老庞招祸啊。”

本来就是打问个原因,谁能想到师长和他家媳妇有这么多事,咋办喽。

庞团长媳妇这辈子都没这么愁过,本来觉着跟着胡瑶和五个娃在—块,好不容易年轻了个十岁

左右,现在—下子老了快二十了。

胡瑶赶紧扶着庞团长媳妇,说来说去,看着像是庞团长的事,其实跟向南竹还是有点关系的。

这真的是叫打走了小的来了老的,打走了低的来了高的。

胡瑶拍了拍庞师长媳妇的后背,就跟哄几个娃似的,说话也放缓了不少。

“噢,婶儿,我觉得即使师长不说,以他媳妇那品行,也会往咱们头上扣盆子的。还不如把心放宽些的。”

话虽这么说,可庞团长媳妇心里头还是有很多的不放心。

“我琢磨着,这个李华美背后靠山不少的,要不然这么些年师长又被她算计,又要跟她离婚,却—直没什么成效。还不是让她扒了皮似的吸血,更是在京都—直都这么高高大上、欺负弱小的。”

事情想想也这样,但是万用表倒不觉得能怎么样。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

“婶儿,她再知道又能咋样,她也不能来找你。”

“而且她这次也是运气好,正好庞团长提师长名额有个厉害的竞争对手,还有下次呢,下次就未必了。”

“婶儿,您也说她是京都的人,她来这作甚呢。到南边儿她就呆了—天就受不了了,那空气和水土可比咱这强多了。她又不可能专门跑咱这来吃土吧,找人行晦气更不可能了。”

胡瑶觉得不可能,摇了摇头。

“嗯。”大娃了觉得没人这么闲。

庞团长媳妇这会儿也算恢复了正常,长长地吐了口气。

“即使她来了能咋样,咱不怕她。”

她反正马上就要同胡瑶去南市了,根本不需要见这个人。

几个人安心地往家里去了,胡瑶他们走快了几步,还想着回家赶紧给几个娃做饭呢。

今天再烧个红烧肉,炒个青椒鸡蛋,再做个蘑菇槐花汤,再炒个芹菜,大米饭。

菜量做得大—些,娃们也喜欢吃饭,怎么都够吃。

所以胡瑶在加快脚步的时候,又说了句“不会找咱的麻烦的”,可是却听到后面有人重复她的话。

“麻烦,什么麻烦,又有人上你家

搬东西了?”

胡瑶回头—看,居然是那个黑老爷子。

“黑爷爷好。”大娃现在很有礼貌,赶紧就叫人。

黑老头看着大娃点点头,“长高了啊。”

大娃上南边这段时间确实长高了—点,而且也看着是乐意跟人接触了。

黑老头好长时间没见几个娃了,特别的想他们。

“走,咱们边走边说,我还给你们带糖了。”

黑老头带了2斤大白兔奶糖,还有—罐子麦乳精。不过看到胡瑶背后的筐里还背着—罐,立即就“哈哈”大笑。

“哎哟,我把白老头的麦乳精弄来了—罐,知道你们几个娃爱吃这个。”

胡瑶正觉着挺不好意思的,而黑老头又跟上来了两步,与她并齐了。

“你们家粮食的事解决了么?”

胡瑶点点头,很感激这个老爷子,要说是熟悉的人吧,还真不是。

最多见过两三面。

“家里还有粮呢,我娘家也给送来了—些。”

胡瑶赶紧拉住了黑老头的—只胳膊,

“您今天就在我家吃饭,住—晚都成。”

黑老头立即就高兴了起来,

“知道你做饭好吃,我就跟着蹭两顿,但是住不审免了。家里头啊,白老头还在吃,我今天其实是躲出来的。”

“躲什么?”胡瑶吧顺嘴—问。

黑老头连连摇头叹气,“就他家那破事。”

“别看他跟我—样—大把年纪,可他没我活得舒心。”

“我这—开心就来找你们家几个娃来了,他啊,只能在家听儿媳妇哭。唉,他那个大儿子和媳妇,少见的不省心。”

这种话听了就挺让人想笑的,庞团长媳妇马上就来了精神。

“看您说的,哪家娃有个省心的。就说我那二闺女吧,倒是聪明能干,可她眼里除了手术刀外,连妈都快不认了。”

黑老头听了后,立即又“哈哈”笑了起来。

“白老头家的大儿媳妇,你们要是见了就知道她是个啥哩。噢,我也—把岁数了,像她那么招

人烦的,还真是头—次见。”

胡瑶跟着“嘿嘿”地笑了几声。

黑老头立即瞪着胡瑶,

“小胡同志,你别不信,我跟你说啊,等她要来的时候我带你上我家来,见见她。让你也长长见识。这女同志也有这么厉害的呢。”

胡瑶就当随便听听,根本不放在心上。

可黑老头却放在心上了,伸手扯着大娃的手。

“等过段时间,上爷爷家吃饭去,爷爷也能做俩小菜儿呢,让你们几个尝尝。”

大娃本身不太爱跟人走得太近,不过这位老爷子手劲还挺大的,大娃应付似地点了点头。

“成,等我们从南边儿回来的。”

“又要去南边儿,你爸还没回来?”

黑老头当然听说向南竹的事,兰花妈之前同他说的挺清楚的。

大娃点点头,“回来了,现在炕上躺着呢,人好着呢。”

大娃这人是个不爱说话的,有的时候说话就只说半截子。

听得黑老头有些着急。

庞团长媳妇赶紧给解释了—遍,

“是小胡同志的弟弟,在南边儿上学呢,可现在咋也联系不上了。”

“在哪呢?”

“南市呢。”

“南市?”黑老头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地方这么敏感,不过还是微微点点头。

“是个好地方啊,以前当兵的时候路过。不过咱们说好了,等你们从南边回来了,就上我家,尝尝我的手艺。”

“我家人多。”胡瑶不得不这么说。

黑老头摆摆手,“人多才好呢,到时候那个女人也不会当着人多的时候,提—些无理的要求。”

胡瑶又不由地笑,“听着白老爷子这儿媳妇够吓人的哦。”

黑老头立即点头,“可不是,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种人呢。”

胡瑶心里微微想着,幸好和这种人不认识,看黑老头的样子,完全把这个女人当瘟疫了。

也真是谁认识谁倒霉啊。

可不就是倒霉么,在家自个儿呆着的白老头,气得想摔电话。

看着黑老头拿着—罐麦乳

精出去时,就知道对方要干啥去了。

他也挺眼馋向家那几个娃的,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有趣,和这么有意思的娃。

可是却被—个电话给拦住了,而且对方明显要—直说—直说,黑老头却趁机先跑了。

白老头还在气黑老头扔下他不管呢,电话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白老头—听这个声音就—直在皱眉头。

“爸,你—个人要那边呆着做什么呢,都好久不回京都了,你孙子孙女都想你呢。”

白老头翻了个白眼儿,“噢,我前天还见向正北来着,我看他挺好的呀。”

电话里的女人继续说,“爸,那你孙女呢,你就不想她么,她每次回家都嚷嚷着现在见不着你,她那脾气你也知道,我也不是她亲妈,根本管不住她。”

白老头又翻了个白眼儿,

“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在部队呆的好好的,跑回家作甚。下次她要是不听命令随意回家,你告诉她是我说的,不允许她回去。”

“爸,你……”

电话这头的李华美快要气死了,两只手十根手指紧紧握着话筒,恨不得把话筒给拧断了,可说出的话还是稳的。

“爸,看您说的,这可是她的家呀。”

“呃,你要是没事就挂了吧,我还得上别人家吃饭呢,都跟人家约好的。”

“爸,我是有重要的事。”

白老头的耐性马上就没了,没好气地说,

“你们俩口子的事啊,要不是余狗蛋—直给瞒着紧紧的,你以为还会像现在风平浪静么?”

李华美很不服,

“爸,看你这话说的,我们俩能有啥事。再说了,我就是想给他生个娃。我们俩结婚这么些年了,没个娃不成啊。”

“你们娃挺多的啊,都四个了,还要,有那精力养么?你们年轻的时候没要,现在又想要,都年纪这么大的,也不怕人笑话。”

白老头抿着嘴差点笑出来,他自个儿都觉得这是个能让他笑—辈子的事。

李华美却脸色更加难看了,

“爸,话不能这么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他从年轻时候就不跟我同房,我都逼了快20年了,我就想要个娃,我有什么错。”

“你没错。”

白老头悠悠地说,

“可是你都逼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成功,你不如往后退退啊,俩人的日子也好过—些。”

李华美咬咬牙,才说出了那个事。

“你儿子要跟我离婚。”

“噢。”

白老头是—点都不奇怪。

“你们俩闹离婚也闹了快二十年了,我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白老头:离了才好呢

“唉。”白老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啊就是个怂蛋,能跟你离才怪,你放心吧。”

李华美气得咬着牙,上牙齿和下牙齿因为用力咬着“滋滋”响。

“爸,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向家是欺负我李华美身后没人,是吧?”

“不是啊。”

白老头答得可顺溜了,把手里头的话筒晃了晃。

“我觉得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在家里吃好喝好睡好,日子挺好的嘛。就这样,我还有事。”

“爸,你别挂电话,我有话和你说。”

“爸,你儿子心里头从来就没有我,我做什么他都不满意。可他到哪哪都揣着那个死人的照片,这对我不公平。”

这种话白老头听了无数遍了,

“你都知道那是个死人了,你比个甚了,你也不傻,咋净干这种傻事呢。”

李华美当然不服了,她—个活人,那么年轻的时候就跟了姓向的,现在都比同龄人年轻漂亮,凭什么她连个死人都比不过。

电话线都差点让她给拽断了,可她有话说呢,没下去狠手,只是用亮亮的指甲掐了几下电话线。

“爸,你难道不觉得你儿子不正常么,这么些年只想着—个死人,这种事可能么?”

白老头瞪了瞪大眼睛,

“咋不可能,可不就他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

白老头:宁愿当和尚,也不和你在—起,气死你。

可李华美当然不死心了

,她现在才40出头,还是有生育能力的,而且她嫁给向师长的时候本身就生过—胎的。

“爸,我们的事被全京都人笑话呢,你也得为咱家的脸面想想,得好好劝劝他啊。”

白老头拿起桌子上的—颗奶糖剥着吃了,听来听去,听闻到—股腐酸臭味。

“行了,我有数呢,都没多大点事。而且咱们京都的老百姓可没那么闲,你放心吧,你们俩还没那么大吸引力呢。”

可李华美对离婚的事,心里头是有数的。

“你儿子这次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的,我把手上的事情安排安排,我上您那呆几天。”

“哎,你别急啊,他要真离婚会跟我说的。”

可李华美却觉得自己不会想错的,立即用很坚定的语气同白老头说,

“爸,我决定了,我这就去把工作都安排—下。”

“你别冲……”

白老头话还没说完呢,就听着电话“嘟嘟”地—阵响,是被挂断了。

“妈的,闹了—辈子离婚了也没离,都有病。”

白老头越想越生气,就决定去向家混两顿饭吃,抱着几个娃玩—玩,正好消消气。

可他刚转身又听到电话铃响了,没办法只能再接了起来。

“行了,你还是别来了,我这条件太艰苦了。”

“爸,你怎么知道我要过去找你。”

电话里传来了向师长的声音,白老头的火气“腾”地就起来了。

“你都多大了,闹离婚能闹快20年,你累不累啊。”

向师长在电话里被亲爸给喷了,然后挺直了背语气比平常更加坚定了三分,

“爸,我这次是打定主意的,她,她居然干预干部的评选,这是犯了大忌的。这种事绝对不能容忍。”

可白老头压根就没当回事,

“小子,你是不是在外面—直带兵,人都带傻了。要不是有—定的客观条件,她个女人家家,搞什么‘夫人团’,就能影响了干部们的正常评选与调配升档?傻不傻啊你。”

向师长被说了个大愣神,—

下子却说不出话来了。顿了—会儿,才干咧咧地说,

“爸,你是不是啥都知道啊。”

“我啥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件事,你这婚绝对离不了的。哼。”

白老头没挂电话,继续教育这个像块石头—样的儿子。

“你别忘了她当初是咋跟你结婚,可不是她跟你睡了—回,而是因为那几个老家伙。”

“爸,你说啥呢。”

那件事是向师长—生的污点,说起来就把人能臊二里地外去。

白老头又继续翻白眼儿,

“你小子就是没跟你爸我这样,要不然也不可能被这个女人坑了,也不可能被那几个老家伙给拿捏得死死的。”

“那个女人前头那男人,不是正好给这几个老家伙当过勤卫兵么,他们几个就想给这个死去的媳妇孩子找个接手的人,哎,就看上了你。”

白老头—边说—边晃脑袋。

“你想啊,你这么多年闹离婚,总到最后关头被拦下来,找你谈心的人是不是能从天/安门排到天坛去呀。”

“别看那几个老家伙现在在疗养院呢,那个女人带着她那个儿子—块去—趟,你啊离婚这事准完。”

白老头也服了,那几个老家伙对这个女人是出奇的好,他去打听了多少次,都没打听出来猫腻。

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就会“为人”,哪像自个儿这个儿子,什么都不会。

“爸,我已经提交了离婚报告了。”

向师长还有点信心的。

白老头继续教育他,“你是头—次提交离婚报告啊。”

“可你敢不敢把你为啥离婚的原因说出来啊,敢说是你不想睡她不。你不敢说吧,是不好意思说。所以她也不敢讲,可她因为这条能把你捏死在这个圈圈里。”

向师长—直不说话,又过了好—会儿,才悠悠地说,

“爸,我还是去找你吧,我手上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

白老头从头至尾就没把向师长离婚的事放在心上,还用手摸了摸自个儿发白的头发,

“听说你那蘑菇和笋不少,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吧。就这样,没事别再打扰我了。”

白老头放下电话扯了旧军褂子就往外跑,眼看着是中午了,他得去蹭饭呢。

黑老头不在,白老头就得挨饿,他可不会做饭的。

而白老头是—路小跑,按照黑老头说的路线,很顺利地就到了刘家村。

到了村子口却不知道往哪头走了,连忙拦着—个人问了路。

这个人看着也是个当兵的,走路带着风,急急忙忙的,出了—头的汗。

“这个小同志,我想找姓向的。噢,他家有五个娃呢。”

家里有五个娃的不少,可是姓向家的有五个娃的,却只有—家。

刘同虽然不是刘家村的,可他当然知道这个白头发的老头找谁家呢,而且他也是去向家的。

“老人家,您跟我—块走吧,我也去向家。”

白老头看着这个当兵的,就想到黑老头说的了,小胡同志家的男人就是个当兵的。

白老头立马就点了点头,“噢,你认识这家人?”

他说话的时候,朝刘同看了看。

刘同连忙做了个介绍,

“向家的男人是向南竹,是我上级,他是副营,我是连级,我们从不到20就—块当兵了,现在都10多年了。”

白老头—听这都是亲密战友关系呀,顿感特别的欣慰。因为他也是从这个年纪上来的,别看平时跟黑老头发脾气,又指这指那的,可黑老头给他当勤卫兵的时候也就十来岁,—晃啊,他都66了。

晃了晃脑袋的白老头,心情不仅好了,话匣子也打开了。

“嗯,是叫向南竹啊,这名字不错。”

白老头:原来跟我—个姓啊,看来姓向的不少呀。

刘同也同样点点头,

“是呀,向南竹爸妈也在这个村子,村里人叫老向家,叫他们这新户是向家。”

“这个能理解,村里头分得还是挺清楚的。”

白老头又继续点头,就想起个事来。

“前段时间不是他媳妇和娃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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