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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重写】


难怪沈辞风每次和他……时,要么关灯,要么披着衣服,焦溏还以为这是那人的癖好。

沉默一刹,焦溏轻声开口:“我买了糖炒栗子,吃吗?”

刚听管家余叔说,沈辞风小时候,外公喜欢带他到戏班看戏,散场后给他和外婆买糖炒栗子,是祖孙三人每周雷打不动的习惯。

焦溏记得余叔说起过往时,眼中的沧桑:“自从老爷和太太去世,就没见辞风少爷真正笑过。”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沈辞风一怔。

这道疤痕是他四岁时落下。

生母受刺激精神病发,提刀要让他这个与沈父有关的“污点”消失。

轻步走上前,焦溏看到打开的抽屉,垂下眼角:“你在擦药?伤口要紧吗?”

“不要紧。”沈辞风几乎想也不想便答,“只是淡化疤痕的药膏,没什么。”

焦溏抬眼问:“我帮你?”

“嗯?”沈辞风本来抗拒被人看到伤疤,然则当他对上焦溏的眸子,鬼使神差般应道,“好。”

两人在飘窗边坐下,焦溏倒出一抹药膏,在掌心搓暖,小心贴上疤痕的位置:“这样对吗?”

听到那人闷声答:“嗯。”

焦溏的手掌温暖细腻,在沈辞风背肌上缓缓滑动,似带着一丝绵绵密密的电流,柔嫩的指尖一点点打圈,仿佛在撩动他的呼吸。咬紧牙关,沈辞风脑海中浮现起一些,绝不能让人知道的画面。

“涂上去的时候痛吗?”焦溏靠近了些,感觉他的背莫名紧绷,担心问:“是不是我涂得不对?”

“没、没有。”淡香的吐息拂过他的耳郭,沈辞风的理智和本能在撕扯身体控制权,几乎撑不到堪堪涂完一层薄薄的药膏,他忍无可忍,抓住焦溏的手:“好了。”

顺从放下药,焦溏眨了眨眼:“你脸有点红。”

沈辞风试图用穿衣掩饰狼狈:“正、正常药效。”

站起身,焦溏偷偷从玻璃窗反光看在整理衣服的沈辞风,擦药时不能乱想,现时手上还似残留着那人的体温,以及肌肉线条的触感。

等各怀心思的两人一同在桌旁坐下,沈辞风打开熟悉的牛皮纸袋,几颗还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落在桌面,深棕色外壳被炒到爆开,露出染上麦芽糖金黄的栗子。

咔擦一声脆响,焦糖色的栗子整颗剥出,甘香甜润。

焦溏双手托起下巴,两眼亮晶晶:“好吃吗?”

听余叔说,沈辞风不喜欢油栗,只吃板栗。旧时戏班的地址早搬迁,要找路边小贩更难,幸好他求助公益班的阿姨团,在几个旧城区绕了一大圈,总算在一条老街道里,买到一袋新鲜出炉的糖炒板栗。

“好吃。”沈辞风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你也试试。”

将剥好的栗子送到焦溏嘴边,那人像小猫喝水一样低下头,舌尖卷过他的指腹,留下一阵温热的麻痒。

盯住眼前人翘起的嘴角,沈辞风喉结不由滑动,他又想亲焦溏了。

果汁把焦溏的唇瓣润得水光潋滟,本人对身边蠢蠢欲动的视线浑然不觉,随口道:“我最近在绣雷泽总裁定的绣画,不知道完成交画的时候,有没有机会见到真人?”

沈辞风心不在焉问:“你想见他真人?”

“有点好奇,你见过吗?”焦溏歪过头,把他的走神当作默认,“你见过?!快跟我说说1

沈辞风的注意力全在他开开合合的两片唇上,半点没听进去。

焦溏嘴角往下撇:“一点都不说?真没意思。”

沈辞风艰难蹦出几个字:“他……是个好人。”

焦溏想听的可不是这个:“长得好看吗?”

沈辞风:“还、还可以?”

本想问“和你比怎样”,焦溏转念一想,要是雷泽总裁像沈辞风长那么好看,怕是早捂不住身份。见沈辞风只剥不吃,他推了推那人的胳膊:“快凉掉啦。”

怕他继续问下去,沈辞风喂了一颗到他嘴里:“一人一半。”

昨天在秦家老宅检查过戏服的情况,焦溏今天准备去探望度假回来的焦老爷子,顺便向他讨教,修复刺绣戏服时的技巧。

车才在焦家大宅门前停定,焦溏一打开车门,随即听见一声喜出望外的“溏溏1

朝他走来的焦老爷子红光满面,连拐杖都不用:“你参赛的事,我听洪会长说了,不会让你受这委屈,爷爷一定替你出头。”

就今早,洪会长邀请他去鉴赏参赛作品,才知道焦溏的作品“被黑幕”,可把他气坏了。就算焦溏以前有做得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那也是焦家的人,哪容许外人欺负打压!

孙子大概真是长大了,焦老爷子感慨万分,不仅主动请缨教授公益课,还在网上积极推广、参赛;绣画功力更是突飞猛进,隐隐有青出于蓝的势头。

难不成,真是摆脱周明辉后,开窍了?

“早前怀疑你的绣画,是爷爷不对。”焦老爷子握住他的手,“看你走回正路,爷爷就放心。”

焦溏心虚别开眼:“还有很多要学。对了,昨天我去看过秦夫人的戏服,有几处掉线、脱形,想比对着当时的底稿,看整体怎么改。”

说起那件戏服,焦老爷子禁不住心痛,让管家去翻底稿,爷孙俩在池塘边坐下,老爷子向焦溏娓娓道来:“那件金银披风是我和十几个老师傅的心血,用最好的锦缎和金银线一针一线绣了三个月才绣成,只要保养得当,至少能传个两三代。”

叹了口气,他继续道:“秦家两老去世后,次女秦雪怡虽说名义上是秦家半个继承人,可她遣散老仆,丢空老宅不管不顾,我看她是没脸面对秦老头的牌位1

哪怕向来豪门多恩怨,像秦雪怡这种勾引姐夫、逼疯亲姐的举动,到哪里都为人所不齿。

“秦老头和他老伴去世后,秦雪怡还差点把辞风送进精神病院。”焦老爷子说起就气愤,“也不知道秦老头怎会教出这种女儿,后来沈老太太看不过去,做主把辞风送出国,一送就是十几年,不闻不问。”

焦溏握紧双手:他从没听沈辞风提过这段。

望向山顶,焦老爷子沉声道:“我们两家好歹有点交情,你爸妈出差偶尔会去看他,觉得这孩子日后必成大器,我们家就坚持没退掉你俩的婚约。”

眼下看来,两个小辈虽有波折,终归还是走到了一起。焦老爷子起初确实十分担心,沈辞风会不会记恨报复焦溏,如今见焦溏神采奕奕,整个人脱胎换骨,也算因祸得福。

将刺绣底稿和完成图交给孙子后,焦老爷子千叮万嘱,就差没让他搬回老宅,手把手盯着教。焦溏再三向他保证,在定下修复方案后,会先给他过目,方勉强脱身。

离开焦家大宅,焦溏让司机开往山顶,却见秦家老宅门前,有几个人在争执。

站在门外的女人穿金戴银,声音尖锐:“我是秦家的女儿,凭什么不能进去?1

不是秦雪怡又是谁?

门里的余叔强硬道:“现在这里属于辞风少爷,未得他允许,任何人不能进。”

放眼望去,不过半天,老宅摇摇欲坠的锈铁门被换成气派的雕花镂空大门,几个园丁在整理荒废的花园,被荒草掩埋的小路总算重见天日。

“秦小姐,这么巧。”焦溏径直走过秦雪怡身边,礼貌向管家打招呼:“余叔。”

“小溏少爷,”见他过来,余叔眉开眼笑,连忙让保安打开门:“里面刚打扫完,还备了些茶水点心,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像从头被泼下一盆冷水,秦雪怡双肩发抖,被保安挡住,凄厉喊:“凭什么他能进去?”

不等焦溏开口,余叔厉声道:“焦少爷是这里名正言顺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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