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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105章


阿娇龙三两人驾云而起, 在那福陵山上辨明方向,不过片刻便远远见到一村人家。

此刻,正是日头偏西之时。

只见那村庄上方炊烟袅袅浮云而上, 端得是一派香火人家。

想来,这应该就是那高老庄了。

两人对视一眼,便一齐降了云头。

在半空中, 看得更是清晰明了。只见庄子正中有一户高门大院, 那院子上头仙气渺渺、佛光湛湛,各色气息混杂得很, 想来其中自有一番热闹情景。

只见那院子正中站着一个黑脸短毛,长嘴大耳,身穿一袭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短打的妖怪。他此刻整对着那白白净净的唐三藏作揖行礼。

同样立于院中的还有一对父女, 想来是那高太公与那猪钢鬣强娶之女高翠兰。

那高太公半张着手臂,略略护于女儿身前。而那翠兰小姐一副云鬓玉容、娇态倾颓,一副受惊至极的模样半掩面庞藏身于父亲身后。她唯唯诺诺、屈屈偎偎, 不敢向外瞧上半眼。

至于银角大王、敖洁等人却是围立一旁好整以暇地瞧着这出好戏。唯有那和银角大王立于一出的孙悟空略略向上瞧了一眼, 手搭凉棚,金瞳一闪, 似是对阿娇两个眨了眨眼。

“师父师父!请受徒儿一拜!”那黑脸汉子猪钢鬣说着便是一个长揖到底, 对着那唐三藏纳头便拜。

“你、你也是我徒弟?”唐三藏叫他这般模样唬的一跳,当即退后一步, 迟疑道:“可你已经再次娶亲成家……”

昨日他便已见了这猪钢鬣一番, 也了解了这家伙与佛门的因果渊源。

可……可他长得竟是比那悟空还要骇人许多。

面貌乃是父母所赐,其实也是无甚大碍。唐僧却是瞧着他眉头紧拧,难为得很——他二徒敖洁说的也对,这猪钢鬣如今以是强娶了高老庄的小姐高翠兰。

这般身份,却又要如何随他西行取经呢?

“师父容禀!”

那猪钢鬣一见唐朝这般模样, 心中已是不耐。可想起了那菩萨所言的西行正果,便又按耐下来,做出一副哭脸模样,好声好气地道:

“师父了,我在这乌斯藏国界之内等了您三五年,可却是始终不见您这取经之人的身影行迹,实在是难耐得很。想着或许这取经大业还要个三五十年、十年八载,这才会起了成家之心啊。”

“这……”唐僧见他一副可怜之态,心中一软,当即便要松口。

敖洁见他这般模样,故作姿态地轻咳两声。他见那唐僧两人瞧来,当即便做出担忧之态:“这位兄弟如此也是人之常情。”他先是对着那猪钢鬣连连点头,一副理解之态。

可转头对着那高太公便又是一副菩萨心肠:“可那高家女儿何辜啊,若是这、这夫婿出家做了和尚,那翠兰小姐可要如何是好?可怜、可怜太公一片怜女之心。”

“这位师傅潜心向佛,我们小户人家自是不敢耽搁诸位正事果业!”那高太公听弦音而知雅意,闻言眼睛便是一亮。当即便拱手道:“只求诸位佛爷作证,带那、那猪钢鬣走时退还了我儿一纸婚书!我等自当送上盘缠送诸位西行而去!”

唐僧闻言自是点头,当即便转头去瞧那猪钢鬣:“这,那你当如何?”他还不知这便宜徒弟如何称呼,当即只得嗫嚅着问道。

“这!这怎可好?!”

那猪钢鬣当即便是一蹦三尺高,回身便要去扯那高太公身后的翠兰小姐:“我那拙荆翠兰,可是明媒正娶,凸后若是取经不得,还要回来还俗才好!”

取经不得?

回来还俗!

这话可是了不得!那高太公叫他吓得立刻回身推搡着女儿进屋去,自个儿指着那猪钢鬣的鼻子气得胸腔震颤。奈他不得,只得转头去瞧那唐三藏:“长老瞧您这弟子说的什么混账话?他自个入了沙门怎得好叫我如花似玉的女儿苦守在家等他不成?!”

他叫气得不行,口不择言竟是不知说了什么!

出口后也是脸色青白,难看无比。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招了这么个妖怪女婿已是回了他的乖女,坏了他高家名声。可这家伙难缠的紧,他们平头百姓也无甚办法。如今好不容易来了几个大唐圣僧,本以为可以降妖除魔,可不想竟是与这妖怪颇有渊缘。

这般一来非但不能打杀,只得好声好气地留宿几日再将那烦人的冤家送走。

可、可那猪钢鬣无耻之极,竟是做了和尚还要肖想他家乖女!

唐僧虽然是自幼便在寺中长大,不太通所谓的人情世故。不过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化缘求斋,倒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自然也知道他那便宜徒儿话中不妥,当即便是闭着眼睛念了一声佛号。

他对着那猪钢鬣训斥道:“阿弥陀佛,出家之人怎可还有这般的凡尘俗念?这话以后可是莫要再说。”

这话虽是如此,可他心中却是疑虑得紧。

观音菩萨……怎得给他找了个这般弟子?向佛之心这般不诚,又当要如何西行?

思绪一起,他当即便在心中连连道了两声罪过。

——竟是想着菩萨的不是,不妥不妥。

那猪钢鬣心中不服,当即道:“怎的不行,我那可是有正经婚书的明媒正娶!”

这话一出,那高太公也是哑然,半晌才道:“那你可没说你是个妖精!”

当年他见者的‘猪钢鬣’是一个人高马大、高壮无比的小伙子,见他踏实肯干,除了饭量大也没甚毛病,这才许了女儿出去。

可谁知那竟是妖怪的变化之术!

这般手段,又叫他如何能防!

“都说了我是那天蓬元帅转世,不过是下凡匆忙才错投了猪胎!”猪钢鬣脸上青黑一片,难看至极。

唐僧左看右看,也无法决断,当即便将求救地目光投向自己聪慧的二徒敖洁身上。

——他这个徒儿刻苦好学、颇有否性,一路行来与他谈经论道,竟还带他去那黑风山一游以佛学会友。叫他大开眼界,晓得那妖怪中也不全是嗜杀贪婪之辈。实乃是聪慧直至,故而他如今遇事不绝大多寻他。

阿娇两人在天上也看够了热闹,当即便翻身跃下。

那高太公一见两人从天上而来,且周身云气环绕,相貌犹如那金童玉女一般,连连作揖口唤仙长:“两位仙长下凡,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如今他对这个什么佛妖不够笃信,见了这‘仙长’似得人物自然是想要求助一番。

“高公请起。”龙三袍袖一挥,略微一拖便叫那高太公无法拜下,当即心中有是惊喜三分。这般手段,瞧着也颇有能耐,不知可否能拿下那猪妖。

当即便问道:“不知仙长因何而来,我这庄中也有一事想要相求!”

他如今为了女儿也是病急乱投医,哪怕有一根稻草都要先行抓住再说,至于能不能救命,那

都是后话。

阿娇见状微微一笑,道:“老丈莫急,我们便是为了那云栈洞中猪钢鬣而来的。”

言语间她不动声色地于银角大王对视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便知那主持西游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尚未来此。她心中微微一送——如此这般,这事情便还有许多操作空间。

那猪钢鬣一见阿娇两人点出了那‘云栈洞’,心中便是一突。

当即粗着嗓子大声道:“你二人乃是何人,俺老猪怎得不曾见过?”这两人瞧着面生,但看那一身灵气清灵纯正,竟是叫他一时之间摸不准身份。

“你不曾讲过我,我却是晓得你哩!”阿娇眉毛一蹙,做出一副愤愤之态道:“你且说,你是不是那福陵山云栈洞的猪钢鬣?!”

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那黑脸汉子当即便是挺胸,将手中拖在地上的九齿钉耙抗在肩上,做出一副威风凛凛之态:“自然是你猪爷爷!你个小娘子还认识俺不成?”

说话间,两只黑豆似的小眼睛便骨碌碌地绕着阿娇打量一番。

当即便显出两份垂涎之色。

龙三与银角大王一见,顿时面色转寒。龙三错步上前,直接挡了他的视线。至于银角大王,也是冷哼一声手中芭蕉扇更是转瞬间便迎风而展。

“你们认识?”猪钢鬣瞧着那银角大王,面色戒备了些许。

至于那龙三,他略有印象,仿佛是那一海的小龙,倒是不足为惧——作为天庭的水军元帅,对那四海龙族的轻视仿佛便是刻印在骨子里一般。

阿娇对着那高太公和唐三藏团团一礼,笑着报了身份:“小女乃是那积雷山上的玉面公主,那银角大王是我表哥。”

“师父,这位玉面公主也是个和善人。他身后跟着的那个是我堂哥,都是亲近之人!”敖洁见他们二人现身,当即两步跨到那唐僧身畔,附耳道。

这般一说,那唐僧面色马上便是缓和开怀起来,他主动对阿娇两人双手合十回了个佛礼道:“两位施主,贫僧有礼了。”

两厢见过后,那高太公脸色更是苍白起来。

在他看来,这诸般厉害人物之间都各有牵连,恐怕是无人能为他那可怜的小女做主了。

“我此次前来,却是要为我一个姐妹鸣不平的。不知长老师父可否能为我断上一断?”阿娇做出一副怒态,对着那猪钢鬣怒目瞪了一眼,放才转首对着那唐僧略有生疏得双手合十,也跟着回了个佛礼。

唐僧见状,心中一惊:“女施主,你何出此言啊?”

莫不是那便宜徒弟又惹了什么是非,且叫人找上门来?!

“你瞧我作甚?我可从未见过你哩!”猪钢鬣见她那眼神,也心觉不好,连连撇清道。

“你既然是那云栈洞的猪钢鬣,那我找的就是你!”阿娇单手叉腰,一副娇蛮之态道:“那福陵山云栈洞,原是我卯二姐姐的洞府!如今怎的成了你的?!你敢跟着你那师父、丈人说个清楚么!”

那老猪一听‘卯二姐’三字,当即便泄了气焰。

眼神闪烁,一副心绪之态。

“我……那卯二姐早已归去,那洞府自是能者居之!我老猪实力高强,自是可以占了那家私洞府来!”他别开脸,摸了摸鼻子,狡辩道。

阿娇冷笑一声:“好一个能者居之!”

她转身对着唐僧与那高太公一礼,再抬头眼中已是浮出丝丝水光泪色:“我那姐姐貌美无不,且家资巨富。她于十年前,偶遇了那猪钢鬣,见他可靠老实便招之上门作为夫婿。我那姐姐有修为道行傍体,自来康泰健康,可谁知与那老猪成亲不到两载,便是香消玉殒!

再之后,你便来着高老庄中献殷勤,如今更是强娶了这高家小姐!”

“说!我姐姐的身死与你可有关系?!”这一声娇喝声色俱厉,隐隐含着一丝催神之音,直叫当场几人心头一颤、悚然一惊——这是杀妻!

尤其是那唐僧和高太公,听到此处早已是摇摇欲坠,指着那猪钢鬣言语不得。

那猪钢鬣却是觉得自己冤枉得很!

他是要对那卯二姐下手,可谁知才试了两、三次,初尝了甜头,那卯二姐的身子便是一日日地衰败下去。后来恐过了病气给他,竟是直至逝世都未曾再叫他近身半步。

不过那卯二姐身体虚弱衰败,却有可能是他之故,故而言辞动作中便带了几分躲闪、搪塞之一:“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与那卯二姐好好的夫妻关系和谐得很,又是作甚才要害她?”

只是这几分躲闪却叫在场诸人瞧在了眼里,那唐僧心中排斥更甚——虽说是佛渡众生,回头是岸。可他挑选徒弟却是还是要比较一二的,有那悟空、敖洁在前,再看这猪钢鬣……自是只有摇头叹息得份。

那猪钢鬣此刻却并不知他这便宜师父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得梗着脖子,寻思着怎得才能将这找上门来的小娘皮赶紧打发了——先前可从未听说那卯二姐还有什么亲近姐妹啊?

“哼!”阿娇冷哼一声,“这回知道你们是好好夫妻了?先前你可不是这般说的!”

这话一出,那猪钢鬣更是支吾难言。

然而还不等他绞尽脑汁地说个什么一二三四来,阿娇又恨声道:“且不说我那姐姐因何而亡!只说当年姐姐招你上门可是个倒插门,如今姐姐方方去世,你就迫不及待地强娶那高小姐,你这又要将我卯二姐姐至于何地?!”

你不是要那凡间那明媒正娶的婚书说事?

那这般,且看你如何辩答!

阿娇口中叫嚣控诉,眼中却是冷静得很。

一双眸子跟凝了冰霜一般,盯着那猪钢鬣厌恶得很。

“可她都死了,还叫我老猪为她守着不成?”那猪钢鬣当即嚷嚷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左瞧右瞧地想要找个应援。

“你刚刚要叫那高小姐守着时刻不是这么说的。”敖洁闻言轻嗤一声,当即对着那紧闭的房门努了努嘴。

只见那两扇雕花门中,隐约透出一个倚门而立,颤颤巍巍地女子身影。可见那高小姐虽是叫阿父推入门中,却也是担心着外边状况形式。

那高太公闻言眼睛一亮,当即颤颤巍巍地扶着柱子,指着那猪钢鬣疾言厉色道:“你你你你你这!你这可是骗婚!”

他转首对着院中主人拜了一拜才道:“这般骗婚无赖,小老儿可是不认!诸位见证,今日小女便与这无赖再无关系瓜葛,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罢,袍袖一挥便踉跄着躲到了那门中去。

“诶!诶——岳丈!”那猪钢鬣闻言心中大急,这高翠兰小姐可是个妙人,这叫他如何甘心脱得开手去?

敖洁错步上前,单臂横举,一把拦住那老猪的去路。好叫他对那高太公纠缠不得。

那猪钢鬣乃是天蓬元帅下凡,自由傲性,又岂是什么好相与之辈?

他当即便便是“嘿哈!”一声,将肩上钉耙一摆,便横着对着那敖洁当胸抡起!

那头孙悟空眼睛一立,便要出头。

然还不及动作便叫那银角大王按肩拦下。

这一下也就错过了出手之机,只见那小鼍龙敖洁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他面容不变,微微侧身闪开那钉耙,拎起拳头当头便捶打!

那猪钢鬣冷哼一声,想也不想举掌便接。

两□□掌相接,尽是“隆隆”作响,惊起一地的飞沙走石!

“敖洁当心!”

唐僧见状双目大睁,当即便是惊呼!他那柔柔弱弱地二徒弟如何能与那黑猪妖相斗?当即便将焦灼地目光投入场中,片刻便转首疾呼悟空:“悟空!你快去救你师弟!”

“师父莫急、莫急。”孙悟空笑道:“有俺老孙在,可不会叫师弟吃亏。”

果真,他话音刚落那头便是斗出结果。

那老猪双臂麻辣,连退两步。一双小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敖洁:“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虽说投身下凡,可有顶尖功法。

经历了数十年的修行还有那如卯二姐之类的女子相助,一身道行不浅,却还是叫那敖洁逼退两分,可知这家伙也不简单!

风沙散去,那敖洁唇畔却是现了一丝血迹,只见他入弱柳扶风般唤了句“师父——”,便侧身而倒,正正叫那孙悟空提在手里。

悟空抖着手中的‘重伤师弟’,见那唐僧连声惊呼,一副担忧模样便禁不住抽了抽唇角。

“你?……耍的什么把戏?”

那猪钢鬣也是惊得很!拳掌相交之时,他便心知不好,这小子灵力薄弱得紧,可一身外家皮肉却是硬得很。应是将他震得手臂发麻,只得退后卸力。

可他这般作态,却又让他拿捏不清。

肉身强横,没道理这般对过一下便口吐鲜血啊?

唐三藏见他这般顽冥不灵之态,心中更是不悦。

他上前帮着扶住敖洁,心中默念了几声佛号才道:“你、你若是这般不断尘缘,心生凶性,便不要入我门下!”

这话一出,不光是那猪钢鬣大惊。

便是阿娇几人都是不动声色地挑高了眉梢。

“表哥,这才几日不见,这位唐僧师父仿佛改变不小?”i阿娇凝声一线,对着那抱胸而立的银角大王耳中灌去。

银角大王扬着唇角,对着那侍立在唐僧身侧的小鼍龙敖洁努了努嘴,声音中笑意盈盈:“这你可得问问龙三,他那个堂弟可是有本事的很!”

阿娇了然,想来这其中必有敖洁的手笔。

正在这时阿娇耳中突然插来一个玩世不恭、跳脱之际的朗然声线:“这是在背着俺老孙说些什么小话儿?也说来给老孙听听?”

他略微一顿,转头对着阿娇做了个揖。然后抓耳挠腮地攀着那银角大王肩膀笑得放肆不已:“说来,阿娇妹妹也是好本事啊!从哪里寻来这般多的秘事?这般作为倒是更为有趣了!有趣!有趣得紧!”

“怎的哪里都有你这猴子!”银角大王斥了一声,却是未曾推开。

几人隐约觉得那南方云头隐有不平,便不再言语,凝神瞧去。

阿娇转头与龙三对视一眼,各自点头——那云头上的气息他们再熟悉不过了,当时那南海观世音菩萨见事不对赶将而来。

正当那唐僧闭目捻珠,与那猪钢鬣僵持之时。

那一盏佛云终于行之将近。

登时院中佛光莹莹,宝莲迭开,一片莲华生辉之盛景。

“可是观音大士!”见那云头散开,现出一副慈悲面孔,唐僧当即抓紧敖洁的衣袖手臂,激动问询道。

“正是!师父,正是观音菩萨大驾而来呢!定是您佛心虔诚,引得菩萨前来解难!”

敖洁举目去看,正色应道。

待见敖洁点头,那唐三藏当即转身。

之见他口呼佛号,双手合十纳头便拜:“弟子唐玄奘拜见观音大士!”

敖洁跟在他身后也是同行拜礼——他自个儿通透得很,知道自己本就不受待见,礼数全些也不招人见怪。

那猪钢鬣自天庭受贬,又受菩萨点化大恩,自然也是大礼参拜的。

至于其他人,以孙悟空的桀骜自然是草草一礼便算过了。

那银角大王不知何时闪身阿娇两人身前,三人略微拱手,便算见礼——说到底,他们修得不过是妖族道法。佛门菩萨与他们何关?

那观音菩萨端坐云上,素手轻抬便唤了那三人起身。

口中和蔼道:“玄奘,何时如此不决?”

至于其他几人,他此刻也无心搭理。故而不过是微笑点头,也不多言。

今日他照常在紫竹林中打坐,却是心中难安。便叫座下童儿来禀那西行进度,却不防听闻这高老庄中异事,匆忙赶来还不明事态巨细。

此次西行,太多事情出乎预料。

自那西海龙三太子敖烈之时便不太平,那小鼍龙更是未曾化身为马不说,他好好的镇山将军竟也不翼而飞——本来那黑风山中熊罴怪本领高强,却贪性极重,合该给他收作镇山将军听佛法熏陶。

可谁知那怪不知怎得,未曾入瓮不说竟还与那取经人相谈甚欢。

如今这高老庄又生变故,他自然是不敢怠慢。

作者有话要说:  医院陪护平板码字实在是不好断章,经常蹿位置,所以今天双更合一啦~

晚了一点儿小可爱们多多包涵支持哦!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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